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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5
五年過去了,再重新看了一次,
總覺得龍經歷的是極度撕裂靈魂,近乎死亡的經歷。
非常軟弱,像是一條執意要上鉤的魚,任人宰割。
求的是將想把自己奉獻、犧牲,最終卻發現誰也救不了誰。
這種被踐踏的快感,很黑暗,也許連施虐的一方都無法這麼黑暗。
這種虛無是將神聖完全的倒錯,活像是黑暗勢力的發射台。
大概是已經有歷經過,會覺得沒有出口是一件很無聊的事。
以前看這篇文章的感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2018/04/04
嗅覺像魔音鬼魅般滲透到身體最深處 逃也逃不掉
清潔式的感官享受的震撼程度不知怎麼的還是比不上活像在異常甜膩能夠讓人昏厥的分泌物潭裡
最後狂亂的高潮也是這篇的高潮
The doors果然是墮落type
傑克遜又要我像以前某一次那樣化妝。
「那個時候,我還真以爲是費 唐娜薇來找我們玩了呢,龍。」他說。
我穿上了一件銀色晨褸,據說是個職業脫衣舞孃送給三郎的。
在前往奧斯卡家集合之前,一個陌生的黑人上門,留下近百粒不知名的膠囊。問傑克遜此人會不會是憲兵或者厚生省的緝毒幹員,他笑著搖搖頭回答,他叫綠眼睛。
「他那雙眼睛不是綠色的嗎?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據說以前當過高中老師,不過也沒人知道是真是假。綠眼睛已經瘋了,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有沒有家人,只知道那傢夥的資格比我們老很多,很久以前就來日本了。不覺得他長的很像Charles Mingus嗎?龍,好像是聽到你的事情才找上門的,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
那個黑人一副非常惶恐的模樣。「只能給你這麼多。」說著眼睛骨碌碌地打量屋裡,而後像是逃跑一般離去。
看到赤裸的茂子他仍然面不改色,當惠邀他留下來樂一下時,也只是嘴唇一震,什麼話也沒說。
「總有一天你也會看見黑色的鳥,還沒見過吧?你啊,也看的到黑鳥,因為你有那種眼睛,和我一樣。」說著他握了握我的手。
奧斯卡警告我們,把那些膠囊扔了,千萬不可以吃,因為綠眼睛曾經配過瀉藥。
傑克遜拿出戰場用針筒進行消讀,並表示他是衛生兵,打針很在行。他第一個先幫我打了海洛英。
「龍,跳舞吧。」傑克遜說著拍拍我的屁股。
站起來一照鏡子,在茂子細心而完美的化妝技巧之下,鏡中的我完全判若兩人。三郎將菸和人造薔薇遞給我,並問要配什麼音樂。聽我說舒伯特,眾人大笑。
甘甜的霧氣自眼前飄過,腦袋遲鈍麻痹慢慢活動手腳,只覺得關節彷佛像是上過油一樣,而那滑潤的油流遍了全身。隨著每一次呼吸,我逐漸忘掉了自我。各種東西不斷脫離我的身體,感覺自己就像是人偶。屋裡瀰漫著甜美的空氣,香菸抓撓著我的肺。
自己是個人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只要任憑那些傢夥擺佈就好了,我是個無比幸福的奴隸。鮑伯喃喃說了聲erotic,傑克遜要他別出聲。奧斯卡將燈光全都關掉,將一盞橘色聚光燈對準我。我的五官不時扭曲,露出恐怖的表情。雙眼大睜,渾身抖動。時而放聲吶喊,時而低聲喘息,用手指挖果醬舔食,啜飲紅酒,攏起頭髮大笑,還翻著白眼口吐有如咒語的話語。
我高聲吟誦Jim Morrison的詩句。
「當音樂結束時,當音樂結束時,熄滅所有燈光,兄弟生活在海底,我的妹妹遇害喪命,如同被捕上岸的魚遭到剖腹,我的妹妹遇害喪命,當音樂結束時,熄滅所有燈光,熄滅燈光。」
如同惹內的小說中出現那些溫柔男士,唾液在口中咕嚕咕嚕漱著變得白濁有如糖漿一般堆在舌頭上,並且摩擦雙腳抓撓胸脯。腰和腳尖都黏乎乎的。雞皮疙瘩如同突如其來的風一般裹住全身,完全脫力。
我撫摸一個黑女人的臉頰。渾身是汗的黑女人屈腿坐在奧斯卡身旁,長長的腳趾塗了銀色的寇丹。
三郎帶來一個肉墩墩的白種女人,用充滿情慾的眼神看著我。讓傑克遜在手臂打了海洛因之後,不知是否疼痛,玲子的表情都扭曲了。黑女人不知服食了什麼已經茫了,支著我的腋下跟我一同站起,開始跳起舞來。杜漢又往香爐裡扔了一些大麻脂。紫色的煙霧升起,惠蹲在一旁吸著。黑女人的體臭和汗水如影隨形,熏的我差點暈過去。氣味之強烈,簡直如同發酵了的內臟一般。個頭比我高,腰肢粗壯,可是手腳卻非常細。她露出一口白得有些嚇人的牙齒,笑著脫衣服。一雙泛白的堅挺乳房,既使身子抖動也不太會隨之搖晃。他雙手捧著我的臉,舌頭探進我嘴裡。他磨蹭著我的腰,解開我身上晨褸的鉤扣,汗津津的手在我的下腹游移。粗糙的舌頭來回舔著我的牙齦。黑女人的氣味完全將我裹住令我欲嘔。
惠爬過來握住我裸露的陽具,「爭氣一點吶,龍,要爭氣吶。」她說。一坨黏液從我的嘴角溢出流至下巴,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
全身因爲汗水而油光光亮的黑女人舔著我赤裸的身體各處。她盯著我的眼睛,用帶有培根味道的舌頭吸吮我的大腿。雙眼通紅濕潤,咧著大嘴笑個不停。
緊埃著我的是手扶床邊的茂子,正在扭動被三郎頂起屁頂。其他眾人全都在地上或趴或躺,扭動著,顫抖著,不時嬌喘吆喝。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緩慢而使勁地搏動著。配合著這搏動,在黑女人掌握中的陽具也一抽一抽動著。彷彿只有心臟與陽具沾黏在一起活動,其他器官都已經融化似的。
黑女人騎上了我的身。同時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扭動屁股套弄起來。他仰頭面向上方模仿人猿泰山吼叫,並如同在奧林匹克運動會紀錄片裡看到的標槍選手一樣喘著氣,灰色的腳底使勁令床墊反彈,長手順勢探入我的臀部下面,緊緊抱住。一陣如同被撕裂的疼痛令我大聲叫出來。想要推開他,可是黑女人的身體就像是抹了油的鋼鐵,滑膩而堅硬。下半身產生了一種彷彿令身體的中心旋轉俯衝的快感,壓過了疼痛。快感有如一陣旋風上升直達腦袋。腳趾發熱到像是快要燃燒起來。肩膀開始顫抖,想要大叫,可是喉嚨被像是牙買加原住民所喜愛,以血和油熬成的濃湯的東西給堵主住,我想要把那吐出來。黑女人深深喘了一口口氣確認陰莖已觸及深處之後笑了笑,並且點了一根長支的黑色香菸抽起來。
他將那染過香水的黑色香菸塞進我嘴裡,嘰哩咕嚕不知問些什麼,見我點點頭,隨即湊過來吸吮我的唾液,屁股又開始套弄起來。女人雙腿間分泌的腟 液濕了我的下腹和大腿。扭動套弄的速度逐漸加快。她哼選唧唧益發興奮。我緊閉雙眼放空腦袋腳尖一使勁,刺激的快感伴隨血液流遍全身,直達腦門。快感一旦產生之後便如影隨形揮之不去。就像被火花花灼傷的皮膚一樣,太陽穴內側緊貼顱骨的薄肉層發生滋滋聲逐漸潰爛。當我察覺這潰爛並將感覺集中於此之後,隨即陷入一種錯覺,彷彿自己整個人變成了一根巨大的陽具。又彷彿化身成一個小人,鑽進女人體內,橫衝直撞以全身來取悅女人。又想要抓住黑黑女人的肩膀。女人扭動屁股的速度不見減緩,彎下身來把我的乳頭咬得快要流血。
傑克遜唱著歌跨到我的臉上,Hey Baby,說著輕拍我的臉頰。傑克遜的肛門巨大而外翻令我想到草莓。汗水從他厚實的胸膛滴落到我的臉上,那味道給我的刺激比女人的私處更強烈。
「嘿,龍,你真像個玩偶,我們的黃色玩偶,只要不上發條,你就完了。」
傑克遜像在唱歌一樣這麼說,黑女人聽了放聲大笑。那聲音簡直就像是故障的收音機一樣,令人想堵住耳朵。他持續笑著,同時屁股也沒有停止套弄,口水瀝瀝拉拉滴在我肚子上。傑克遜與女人舌吻。陰莖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在女人體內跳動。身體因女人的熱力而不斷脫水,乾燥到好像都快掉屑了。傑克遜將發燙的陽具插入我乾燥的口中。彷彿烤過的石頭一般燙著我的舌頭。邊來回磨蹭我的舌頭,邊與女人一同講起有如咒語的話來。不是英語,我聽不懂。簡直就像配合康加節奏的誦經。黑女人察覺我的陰莖一陣抽慉即將射精,稍稍抬高臀部,手探到我的屁股下面手指用力插進我的屁眼。見我淚眼汪汪,他反而降手指插的更深並轉動起來。女人髖部有個白色刺青。是一個紋得很拙劣的微笑基督像。
握著我血脈僨張抽動的陽具,張口齊根含住,嘴唇都觸到了我的下腹。舌頭施壓來回舔著、輕咬、如貓一般伸尖了粗糙的舌頭撫弄馬眼。一旦我將射精就又中止舔舐。女人將屁股朝向我。像要爆裂一樣緊繃光滑,並因汗水而發亮。我伸手往一邊用力一攫。黑女人呻吟著緩緩左右搖動臀部。肉墩墩的白種女人在我腳邊坐下。淡金色陰毛下耷拉著暗紅色性器。看起來就像是切下來的豬肝。傑克遜粗魯地抓住白種女人巨大的乳房並指指我的臉。垂到白皙腹部的乳房也晃動著,直盯著我的女人撫摸我被傑克遜的陰莖撐開的嘴唇,小嘴笑著說好可愛。接著抓起我一隻腳,磨蹭那黏乎乎的豬肝。腳趾傳來很不舒服的觸感,再加上白種女人散發出一種類似腐爛蟹肉的味道,我不由得想吐。喉嚨一陣痙攣令我稍稍咬了傑克遜的陰莖一下,他大吼一聲抽出,狠狠賞我一記耳光,鼻血流了出來。白種女人見狀笑說好可怕,卻更便勁用下體磨蹭我的腳。黑女人湊過來舔掉我的血。「馬上讓你欲仙欲死,讓你洩。」他面露像是戰地醫院護士的溫柔笑容,這樣對我耳語。我的右腳逐漸沒入白種女人巨大性器之中。傑克遜又將陰莖插入我受了傷的口中。我拼命忍住嘔意。在流血而變得黏滑的舌頭刺激下,傑克遜放出了溫熱的液體。那簡直跟痰一模一樣濃稠的精液堵住了我的喉嚨。我不由自主吐出那混合著血的粉紅色液體,對著黑女人大叫:「讓我洩吧!」